东海草 发表于 2015-6-9 08:45:09

驴行皖西南 挺进大别山之二 探险广家河(2)

本帖最后由 东海草 于 2015-6-10 17:4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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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在一路欢笑一路惊险中继续向上攀登。向上坡更陡更险,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手脚并用、利用绳索树枝攀登,终于到了一个有木制云梯的悬崖边,最后在钢丝和绳索的帮助下,大家才顺利攀越。翻过木云梯,开始向下,由于坡陡路滑,要用绳索保护才能勉强通过,徐州驴队和我们队的安然、中国梦等人拽住绳子慢慢通过,我和院长等强驴未用有绳子从边上的一条较险小路路下滑行,只听身后一声惊呼,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直信心满满、“牛B哄哄”的院长这时一脚未踩稳来个仰八叉,但他迅速从地上爬起,速度之快令人佩服,于是我们都夸他反应快,他却很“淡定”地说:刚刚是一屁把他从地上哧了起来的。。。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我们让他赶紧在地上拜拜屁神,感谢他老人家的保佑。呵呵!       又走了一会,已是下午一点多钟,我们找了一个相对空旷地方开始洗手用午餐,大家都在分享各自包包里的美食,也没忘了给腼腆的小向导一些食物和水果,我给他们发了二遍肉食一遍水果一遍话梅,收获大家谢谢的同时也给自己重重的包包减了负。饭后旗手兼驴队清洁工东方太阳又把用餐垃圾收拾起来带走,不能破坏这青山绿水美好景色。饭后我们没有休息继续赶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湿滑山路。期间攀坡穿林,翻山越岭,渡水过涧,强度很大。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左手手指手腕开始抽筋,我赶紧脱下手套松开袖扣,活动活动。因大部分山道只能供一个穿行,我只好边慢慢活动手指手腕边尽量用左手扶石头或拽树枝艰难前行。可是过了一会,我的右手右腕也开始抽筋,这时我真感到很害怕甚至有点绝望,心想如果待会腿上也抽筋的话我就完了,那肯定要拖累大家的,因为在这个山上大多数地方别人是帮不了你的,只能靠你自己,主要是因为山道窄、陡、险,别人想帮也帮不大忙。我边忍痛前行边问我前面的院长,他说可能是疲劳加上用力方向不对造成的,应该问题不大,后面的依旧哥也鼓励我说活动活动就没事了。于是,我又把右手的手套也取下来。好在这时左手已经不那么抽了,我又开始多用左手,就这样我左右手交替使用,继续随大部队奋勇向前。不久我们又来到了一个落差较大非常壮观的瀑布前,大家纷纷驻足欣赏留影。       http://bbs.lvy.cn/data/attachment/album/201506/10/173958v9bbxznvqzq1qu4l.jpg            经过瀑布,向上一段是坡度有六七十度的陡坡,在我们前面的徐州驴队由于母驴较多爬得十分艰难。我们在下面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什么进展,强驴独钓性子较急,体力也好,他跟头说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要从旁边超过去,于是我们走在后面的七八个人,开始从小道旁边的树丛中向上惊险攀越,旁边的徐州菜驴们吃惊不已大呼佩服。就这样我们边帮助徐州弱驴边向上冲锋,我和院长终于超过太阳等人来到了一个坡度几乎有九十度的悬崖底下。途中,有个徐州美驴提醒我说我的两条裤管上怎么红红的像血,我连忙卷起裤管一看,大吃一惊,原来两条腿上不知何时分别爬上两条蚂蝗,而且早已把我的血吸得“肚大腰圆”,都成一个圆球了,我赶紧把他们拍打掉,也顾不上腿上还在小股流淌的鲜血,继续勇敢向前。       这时发现在悬崖中部,有一个徐州美驴有恐高症,此时只见她用双臂紧紧贴着崖壁,两腿发抖,不敢向前,已经很长时间了,她们的领队只好陪她站在那里,队伍就是在这里卡住的。这时,在我们后面的太阳正不失时机和徐州一个美驴边攀登边问长问短,问寒问暖,终于获取了她们是母子俩一齐来旅游的重要“情报”,于是太阳就发扬我们灌南驴团乐于助人勇于奉献的优良传统,在登山途中或拉或拽、或抱或推,像对待自己媳妇儿子一样对她们娘儿俩关心有加,简直大爱爆棚。不过,他不知是被突然而至的幸福冲昏了头脑,还是爬山累坏了身心,他竟然在称美驴为妹子的同时称呼她十七八岁儿子为小兄弟,称妹道弟,什么辈分?真是把我们“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http://bbs.lvy.cn/data/attachment/album/201506/10/173942zhdd0s7ze1qpw1dm.jpg      我和院长惊险而又轻松地攀越悬崖后,在向上攀越过程中遇到了我们队的老相向导,于是,我们休息一会继续结伴前行,向上又是一段坡度五六十度的山坡。途中接到安然的电话,知道我们有七八个队员走在前面,因为两个当地向导都在悬崖那里帮大家,所以她们不知道怎么走了,我告诉他们我们及后面几个人的情况,并叫他们原地等待。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个小山顶,就在一块巨石旁边山道上等他们,时间不长驴队活雷锋太阳上来了,我们忙问他那“干妹妹”哪去了?他说还在悬崖那边没上来呢,他边走边不住说:唉!我那个小兄弟和她妈不知咋样了?说了一遍又一遍,言语中透出丝丝焦虑和殷殷关怀,令人动容。不多久,那个老向导带着那“小兄弟”上来了,太阳赶忙和他紧紧拥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询问着、安慰着、鼓励着,眼里浸满泪水,场面凄美,不忍直视。我们问那个老向导下面的情况,他说那个恐高的美驴还在那里,已接近崩溃。老向导还召回前面先上来的徐州驴友,告诉他们要做好今晚在就在山上宿营的准备,吓得他们面面相觑,害怕不已。老向导对我们说你们连云港的可以等小向导上来后一起先行下山。这时山谷里传来一个女人焦急叫声,原来是小兄弟他妈妈担心他走散了在喊他,我连忙一边大声回应一边告诉在一旁发呆的小兄弟,叫他亲自大声回答他母亲免得她担心。过了一会,我们的小向导和后面的几个队员依旧、曙光、庭长、独钓、菜哥等人一起上来了,我们汇合后就在小向导的带领下快速下山,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徐州驴友们垂头丧气的从我们旁边向回走,我们还不失时机的“提醒”他们要有团队精神,一个不能少。呵呵!刚走了一会,山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原来那个恐高的驴友被大家用绳子捆住硬是拉了上来,大概是好消息传来,大家才兴高采烈的欢叫,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们也衷心地为他们感到高兴。下山的路也并不平坦,有好几处都要在绳子的保护下才能通行。我也真正领略了“上山容易下山难”的真谛。就这样艰难的向下走了半个多小时,一问向导说还要5公里左右才能到山下,我们赶紧加快速度。不久,又来到了令人恐惧的蚂蝗沟和蚂蝗坡。这次大家都学聪明了,虽然累得不行了但全部加快步伐,不敢稍作停留。         http://bbs.lvy.cn/data/attachment/album/201506/10/174044yujycrci166y97rc.jpg
      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小向导家,大家溃不成军、累倒一片。这时,我又在鞋子里找到两条蚂蝗,一只已经钻过袜子尖尖的小头已钻进我的皮肤里,我赶紧把它拽出来交给旁边的小向导处理。这边美驴香还在责备身边的帅驴们,说他们几个不够意思,信誓旦旦说保护她,却还是让她惨惨的摔了好几跤。美驴思雨下山途中还摔了一跤,大部分人也都摔了跤,比如强驴独钓一不小心摔进水里,手腕受了点轻伤,这里要数壮驴中国梦受的伤最有特色,竟然在大大肥肥的肚皮上留下三个小洞洞,不知是蚂蝗亲吻的还是小石头摩擦的,真是别有“洞”天。呵呵!         从小向导家出来,又走了约二三十分钟才回到小旅馆,大家赶紧洗澡休息,在我对面房间的美驴安然真是惨了,路上被蚂蝗咬过后一直血流不止,创可帖也不管用,弄得她惨叫连连,最后还是头找来了云南白药喷剂等药品给她治疗才慢慢止住血。洗完澡后,就去老杨家吃饭,席间大家开怀畅饮,互叙友情。我贡献了三小瓶酒,加上中国梦剩下的六小瓶酒还有曙光的一斤白酒,这还不够又喝了不少啤酒。直到我吃完饭好一会,跟在我们后面的徐州驴队才从山上下来,比我们整整落后了近两个小时,可见此次路途的艰险。在他们用餐时,东方太阳终于和他时刻想念、时刻牵挂的干妹妹和干儿子见了面,一“家”三口又重新搂抱在一起互叙衷肠,据曙光兄弟不完全统计,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太阳竟然左搂右抱抱了干妹妹达十次以上,真是艳福非浅,羡煞群驴。在徐州驴队用餐后,我们两家又一起联欢,搞起了篝火晚会,大家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手拉手跳起舞来,太阳格外兴奋,竟然把徐州驴队队旗拿在手中,像孙悟空舞动金箍棒一样,变着各种花样狂舞起来,根本停不下来,气得曙光大喊我们的旗手“叛变”了,成了人家的旗手了,回去一定要开太阳的批斗会。      我们的向导,六十三岁的相大哥也很兴奋,从头跳到尾,很不简单。就这样我们和他们一起唱着跳着、喊着叫着、打着闹着,一直疯到十点多才恋恋不舍的道别回旅馆休息。据说,善良多情的太阳兄又单独去和干妹妹及干儿子话别,互留联系信息,相约明天。      五月三日七时左右,我们在老杨家吃了早餐后就打道回府,结束了这趟惊险刺激、令人难忘的旅程。再见了,美丽而又神秘的大别山,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精彩,你的清秀,你的神奇,我们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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